我三十八岁那年,东日本发生了大地震尽管我不是直接受灾者,但那成了我近四十年人生中的一个低谷。无论是在制作动画时,还是在写小说时,甚至是在养育孩子时,那时的感触都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…… ……在那之后,虽然目睹过世界被重新改写的几个瞬间,但我感觉回荡在心底的声音,一直都停留在了2011年的那个时刻。 我依旧倾听着来自心底的声音,写下了这个故事。三儿的故事稍微抽象一些,他面对的是难以排遣的无聊。在乡村,信息闭塞,情感淡漠,一切都提不起劲,“只有枪响的那一下子有意思”。片中有个细节,村里烟花闪耀,儿子满脸羡慕。三儿承担父亲责任的方式是,用打枪弄个响。这场戏拍得诗意又残酷,一个凶暴的男人无法传达爱意,而暴力的因子竟然在火树银花间悄然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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