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也是让爱德华·诺顿对于电影从角色塑造到剧本,再到导演整个的调度都有自己的想法,但尴尬的是,当时的爱德华·诺顿仅仅只“演员”的身份,即便是对角色有自己的想法,在演员的这个范围内,对角色附加自己的想法,来进行展现诠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影片用十分诗意的方式呈现母亲的死亡。悠扬的马头琴与歌声,伴随着飞扬的篝火,阿鲁斯终于剪断了绳子,母亲看见前来迎接自己的父母,走向草原深处,回到自己的所来之处,获得另一种形式的新生。阿鲁斯则独自启程,继续穿越草原。最终,他找到了那棵将生与死、天与地融汇起来的树。在三次回返的过程中,他也重新发现了母亲、故乡、草原、音乐的意义,获得了精神上的重生。